听闻怪谈秘事,蓝衫白影勾志趣;
鼠猫实战太极,山间打斗引围观。
被疑天神降世,宝华山上跳崖玩;
此身竟成传说,得见女萝思虑深。
——雅鸿拙作=-=
路上走的都是小道,虽说很少看见人但也不至于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步。一鼠一猫放马自行,在马上优哉游哉谈天说地打嘴仗,这小日子过得真是滋润——什么?你问会不会走偏?白玉堂的那匹马走这条路早已走过不知多少来回,怎可能跑偏。
这般悠闲一天,就到了天黑,一鼠一猫下了马,倚在树旁,生了个火堆,啃点儿干粮,休息休息。
吃完东西,没坐一会儿,白玉堂就受不住了——他可是有状况在身,再怎么说都会闹心的。
于是白玉堂开始在火堆旁边瞎转悠,一圈一圈又一圈,只把展昭看得有些发晕,“白玉堂。”
“嗯?”
“你这是要练太极步吗?”
“太极步?什么东西?”
“踏井踩圆,负阴抱阳,阴阳归一。武当的一种步法。”
“我记得张三丰那老头还没出生呢吧?……五爷为什么会记得这个人?五爷我根本不认识他!”
“……淡定,玉堂,你作为白少那只鸟的时候,陪我练过太极拳听过相关讲解。”
“……”
“那么,既然不是在练步法,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五爷我心烦,你有意见?”
“这样吧,这片场地也不错,我就教你太极拳吧,有助于平复心情,对你那个冒光的状态也有一定的平复功能。”
白玉堂一扬手将画影收入体内,展昭看了,笑笑,一扬手,巨阙也消失于夜色中。
展昭打了一遍常速,白玉堂跟着划拉了一通,最后一招收势完毕,展昭就示意白玉堂自己来一回。
“展小猫,这才一遍啊,你就这么信任白爷我?”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不是?”展昭抱臂倚树,“你觉得呢?”
白玉堂低笑,站在那里,起势。
双臂一落,如潮涨潮退,腿行禹步,风生水起。
展昭站直了身体,望着白玉堂,猫眼儿中不自觉地染上些许惊诧——想到过他能够记住,却没想到,这直接就能到这种境界!
自己与白玉堂,到底跟道宗有什么关系?对太极的这种感觉和体悟……原本只是自己,现在居然还拉上了一个白玉堂!
那边白玉堂浑身冒着白光打完一套拳,展昭这边就望着那白光深思了一套拳的时间。
“怎么样,猫儿?”白玉堂大大咧咧地凑上来,“白爷厉害吧?”
“我倒觉得,这才不正常。”
“喂,猫儿,难不成你嫉妒白爷我天资聪颖?哎呀,放心,白爷不会嫌弃你的!”
“去!一身的汗味儿往我身上蹭什么?展某可不想给你当了手巾!诺,手巾在这里,自己来拿!”
白玉堂伸手去取,展昭侧身一让,旋身而出,“想要,就来拿。”
白玉堂撇撇嘴,回身一个铁板桥就去抓那手巾一角,展昭伸腿往右划了个半圆就是一个弓步斜靠躲过,白玉堂探身追上,展昭又是一个虚步下插掌躲过……两人就在这火堆旁开始了太极拳的实战演练。
来来回回也不知打了多久,直到两人都一身大汗,累得一动都不想动的时候,两人仰躺在地上,对视一眼,大笑。
“白爷我很久没打的这般舒坦了……猫儿,不错嘛!”
“这么打了一场真是好受多了……那些破事情……需要的时候再说吧,我不管了!”
“什么事情?”白玉堂来了精神。
“就是关于我们在你我有那些记忆之前曾经是什么的问题,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与‘道’有什么不正常的渊源么?”
“就是有又怎么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五爷还会怕了他不成?管它是天道还是命规,五爷才不惧他!”
“噗……这果然是你白五爷说得出的话。”
“怎么,猫儿,怕了?”
“倒没有,只是发现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止不住好奇罢了。”
“嗯,果然是猫。”白玉堂点点头。
“白耗子你装什么深沉啊!”
“猫儿,这一身大汗的……明天怎么上路?”
“昨夜听得附近有水声,估计是可以找得到洗澡的地方的。”
“为什么五爷没听到?”
“……难道是法力对内力有干扰?”
“不是唉,”白玉堂躺在地上提气放了点儿连法带内力的东西聚在手上,“猫儿,你说的可是北边儿的那处水声?”
“是啊。”
“那个地方……五爷我只有放出法力,才听得到……而且——”
“怎么?”
“那是此地传说中著名的鬼打墙地点。”
“莫非……此地有灵物在?”
“灵不灵物五爷不知道,但是五爷知道这些年每值附近村民上山上的寺庙里面参拜诸佛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小伙子都进了那座山再出不来。”
“山鬼女萝?”
“……那不是传说吗?”
“= =……”展昭望了白玉堂一眼,“你忘了你现在也是个有法力的人了么?”
“……”
展昭爬起身,“走吧,去看看……若是能讨得女萝居处的药泉泡个澡那真是幸运得很。”
“我说猫儿,人家可都是送命去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像是去游玩一样啊。”鼠爪攀上展昭肩头。
“尽说废话……你走是不走?……爪子拿开!”
“五爷走不动了么……猫儿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五爷搭个肩借个力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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