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晋轩从和白玉堂对上话,就知道他不可能对展昭当场得手了。虽说达不成目标,但是白玉堂其人也是个不错的下手对象,只不过,由他这么一打岔,自己对展昭和白玉堂的下口,都要从长计议,徐徐图之了。
夏晋轩觉得很有意思。
已经有两三年,都没有人能勾起他这么认真地捕猎的兴趣了,而这次,一下子就叫他碰上了两个。
展云鹏和白重徽……
呵,有意思。
在酒吧门口送了夏晋轩离开,白玉堂和展昭打了车,就回了家。
白玉堂的车放在单位过夜不会有什么问题,而展昭断不会放任白玉堂在喝了那么些烈酒之后还去搞酒驾。
猫崽子一向都尽可能地遵纪守法,按着白玉堂的话,就是这猫向来深谙侠以武犯禁之精髓,不是不犯,要犯就犯大的。
猫崽子表示,不要听这耗子瞎说,遵纪守法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他只不过是在尽义务罢了。
展昭之前在夏晋轩面前自然要表现的毫无醉意,而在白玉堂面前就不需要什么掩饰。
坐在出租车后座,猫崽子放任自己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因为他知道,边上当他枕头的那个家伙一定不会放任他坐过站……呃,其实出租车也无所谓坐不坐过站——总之那家伙一定会把他妥妥地放到卧室床上,所以他根本无需担心。
什么,你说白玉堂也没有少喝烈酒?
呵,烈酒什么的,对白玉堂而言,只不过是滋味儿不错的饮料罢了,你见过谁,喝果汁儿会喝醉的?
可是扶着醉猫进了卧室的白玉堂忽然觉得,搞不好,他是真醉了。
那猫一向都挺白,如今喝的迷迷糊糊,最先喝的被压下的烈酒的酒劲儿反上来,这猫脸上脖子上……就连身上都是染着薄红的。
白玉堂十分顺手地将从那猫身上剥下来的衬衫丢到地板上,往下去解那猫腰上的皮带。
展昭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
尽管醉得迷迷糊糊,他还是凭着本能知道,那个人是白玉堂。
不会对他不利,绝对不会有任何害他的可能的白玉堂。
所以他乖顺。
醉了酒的展昭是乖顺的,就像是一只在安全的地方做着美梦的猫咪,恬静安然。
只是因为并不是单纯的睡着,还有醉后的不适,所以时不时难受地在广木褥间拱动、磨蹭,还会因为酒醉的热力,而摸索着揭掉身上的被子。
白玉堂醉了,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猫。
他面前的这猫,委实太过可口,可口到他恨不得将他连皮带骨地囫囵吞下去,一丁点儿骨头渣子都不剩的干净;可是他又不舍得,这是他认认真真宠了太久的猫,他不舍得下重手,所以只能折磨自己,放轻动作,抱着耐心,温柔地一点点地吃掉。
这猫太磨人,他不舍得折磨这猫,便只好折磨自己。
只是这猫此刻的状态,太诱人,叫他恨不得将自己凶狠地楔入到那猫身体里,用狂暴的动作宣誓主权,叫这天下再没有人胆敢觊觎。
可是他害怕。
刚刚到这个世界的那一次疯狂,东航总经理办公室的沙发上那斑斑血迹还有那猫之后连续多日的不适,都叫他害怕。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会伤了他。
可是有时候他又会忍不住地想要伤了他,想要这普天之下,只有自己才能伤他。
展昭是白玉堂的,展昭只是白玉堂的,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状态。
他知道,他们的关系是前一种,他既期盼着后一种,却又害怕。
他害怕,那样的展昭,已经不是展昭。被折断羽翼,囚禁险地,只供赏玩的,断不会是那个与他并肩江湖潇洒英豪的南侠。
而他爱的,却恰恰是有着豪情,风一般的那个人。
大抵爱上了谁,都会这般矛盾,既想独占,又想看对方的光芒,却又怕这光芒会使他离远了自己。
患得患失。
他白玉堂向来果决,大抵只有在遇见了与这猫相关的事儿,才会这般患得患失。
却又甘之如饴。
白玉堂低头,看着被剥得只剩下白色内裤,还不老实的踢被子的展昭,自己慢条斯理地脱了衬衫,解了皮带,里里外外地脱了个干净,什么都没留下。
白玉堂钻进被子,俯身到那猫上方,分了那猫的腿,拉下展昭内衤库。
低头,舌头温柔地攀附柱体而上。
展昭原本就是半醉半醒,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地受着摆弄,身体凭借本能配合,直到颤抖着攀上了一次顶峰,迷糊的大脑方才有些清醒。
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餮足之后原本就会懒些。可是在身上作怪的手实在太不老实,四处点火就算了,身后居然也伸了手进去,深深浅浅地拨弄。
展昭伸了手,推拒着在小腹舔丨弄的那颗头,却不防那人在里面加了力道,按上了最要命的那一处。
猫崽子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呻丨吟,就没了什么推拒的力气。
耳边传来白玉堂一声轻笑,紧接着就有什么湿热的软软的缠上耳垂——这耗子刚不是还在舔他肚子么,什么时候转移的阵地?
展昭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刚刚要聚起来的清明被白玉堂出其不意的动作打散,尚未回神,就被那耗子一使力翻到了上面,手还没摸索到能借力的东西,就被那耗子按着腰坐了下去。
身体被填满,因了这姿势,白玉堂能看见那猫身周都被吊灯的灯光包裹,晕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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