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家主的第三个孩子,张修贤。其母是歌姬,可惜死的早,继承了母亲样貌的他,秀美俊朗。
记忆中此人像是有个大病,虽然对陆生不屑的紧,但就爱和陆生表现的兄弟和睦,说起来就是当原主工具人,热衷在家主面前表现。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死的早,张修贤挺在意这仅存的父爱。
不知能不能利用,陆生眼中快速的划过一丝白芒。
张修贤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子内,定眼一瞧坐在床上满头是血的陆生,顿时乐呵了一声。
“四弟,这脑袋破的还挺出彩的呀。”
陆生扯开嘴角,“那是,要是三哥的头破了,恐怕是件艺术品。”
张修贤摇扇子的手微顿,这艺术品是何意。
不过陆生平时速来恭敬他,想来应该也是个好词。
张修贤慢悠悠的坐下,手轻轻的抬起了陆生的手。
陆生看着他的表情古怪,眼角直抽直抽,顿时疑惑他想干嘛?
张修贤企图挤出一滴眼泪,但实在没有表演天赋,干脆表情放松。大喊了一声。
“四弟啊,你真是可怜啊,怎么好端端的就撞上石头了呢?这父亲知道该有多伤心啊。”
跟在后面备好纸笔的仆人,快速的捏笔,在白净的纸上写下一串串优化好的话。
陆生面无表情地听着耳边虚假的仿佛是个泡影的话。
抱歉,他此时有点想笑。
“三哥。来都来了,你应该带了点东西过来吧。”
陆生余光已经看到后面仆人端着一个盒子,看着面前还在演的张修贤,不耐其烦的戳破。
要送东西就麻利的送,别逼逼。
张修贤卡在嘴边的话堵了回来,带着些惊讶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咳咳。”
张修贤又开始眼角抽抽的注视着陆生,“我一听到你受伤啊,我这心啊,就伤心的不得了。赶紧从库里面拿了一枚,燃血丸带了过来。”
陆生听的眼睛一眯,燃血丸?那不是爆发的药吗?
你看望病人不送个疗伤药过来,你送个这玩意儿。
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陆生挤出一个笑容,“三哥你和别人可真不一样,还知道我受伤了。想来爹也会很高兴的。”
张修贤虚伪的笑容真切了一点,随意的摆了摆手。后面的仆人赶紧拿着盒子上来。
张修贤刚要打开盒子,一只手比他更快的拿过玉盒。
“三哥真大气,居然用冷玉装着丹药,真的是费尽苦心。”
陆生一边说着,一边将玉盒塞进了枕头下面。
张修贤手停在半空,嘴巴微张,愣了几秒。“那盒子不”
陆生亲切的抓住他的手,“三哥你对我这么好,我肯定会跟爹说一声。”
“…是嘛。”张修贤眼神闪过一丝挣扎,眼睛撇着那处鼓起来的枕头。
陆生将身体往那一靠,直接挡住那鼓包,笑盈盈的说道。
“怎么,难道三哥不想让爹知道这事?”
“怎么会?爹知道你受伤肯定会很难过。”张修贤迅速的接道,不过看着陆生他如今已索然无味,没了表演的想法。
“为兄就先走一步了。”张修贤笑着转过身,然后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今天这陆生怎么回事,突然嘴巴变得伶俐起来,还炸了我一个冷玉盒,看我下次不给你多上点眼药。
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呵。
“三哥这么早就走了,不多聊几句。”
陆生靠在枕头上,慢悠悠的说道。
“你也不想让爹生气吧?”
张修贤背对着他,露出嘲讽的笑容,嘴上却是悠悠的说道:“爹生不生气,也不是我们能解决的。”
“那,我说我有办法呢?”陆生的视线看向努力写小作文的仆人。
“三哥,听说爹最近很喜欢旁系弟子张文成,好像想收他为义子?”
“也对,毕竟他也不像我们二人,天资不好。”
“你说,是吧,三哥?”
“姓名?”
“陆生。”
“性别?”
“男。”
王警官看着陆生的档案,无父无母,孤儿院长大,义务教育学校毕业。
扣起笔盖,王警官抬头看着坐在思过椅上显得格外乖巧的寸头男人。
陆生朝着警官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轻声的询问。
“我没犯什么事啊?为什么把我叫过来?”
“你确实没犯什么事”王警官甩动了一下笔,不由看了看旁边形状古怪的装置。
“我问你,为什么半夜在空中活动?”
陆生听到这话,支支吾吾的说:“这,这不犯法吧。”
王警官眉毛一皱,“我就问个清楚,你知不知道你是怎么被人举报的!还有!你这套装备哪里来的!”
一个星期前警局陆陆续续,就经常收到一个小孩的报警电话。
说是半夜看到蜘蛛侠,让警察叔叔抓起来起来给他签个名。顺便问,世界上是不是有奥特曼?
对于这种荒唐的语言,值班警察自然就当是孩子童言无忌,没有重视。
直到这孩子像是打上瘾后,警察出于警告,去孩子家上告诉对方的父母,随便打110是不对的。
结果想必而知,父母懵逼过后赶紧揍了熊孩子一顿。并且再三保证绝对会管束好孩子,日后肯定不会麻烦警察。
哭的惊天动地的熊孩子,大声嘟嚷着没有骗人。
这让父母的怒火直升,正要脱下拖鞋。熊孩子大声说道:“我有证据!”
说话将小步子一迈,从沙发下摸出了一个破旧手机。
紧接着在场,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视频。极像的那种怪异传说中恶意搞出来哄人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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