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之后,白玉堂,再没用过那作为最初的白玉堂最常用的一个称呼——“死猫。”
一鼠一猫带着平剑秋回禀了包大人细说了事情,包大人抚须和公孙先生商量了一会儿就将这事儿揽下了。
一鼠一猫惴惴退下,留得平剑秋一个人在屋里不知道和两位BOSS聊了些什么。
一鼠一猫只知道,待一个多时辰后剑秋出来的时候,是笑着的,笑得无比灿烂,当真吓坏了在门外守了很久的一鼠一猫。
“剑秋,怎么样?”白玉堂有些着急,“包大人怎么说?”
“白大哥不要急,包大人跟我说了很多,但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包大人不让我说——但是白大哥你就放心吧!”
展昭听了,心道——=-=b孩子就你那说法别说跟你熟的白耗子了,就是我个跟你不熟的都不放心,你这孩子太单纯了啊……
其他的事情还不清楚,展昭就被包大人派去请柳凤入住府中。
顺利将人带回开封府送至包大人公孙先生处,展昭退下去跑回猫窝正备喝口水,就惊悚地看见了屋子里一身四品御前护卫大红官服的白耗子和——“剑秋?!”
“呵,”剑秋傻笑着挠挠头,“展大哥,包大人的方法真不错,我今天看见我爹了,还跟白大哥一起陪爹喝了一个多时辰的酒~”
“……?”
白耗子撕了官衣,胡乱披上一件白色华服,“猫儿,还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有办法,这回求助于包大人,真是找对人了!”
“怎么说?”
“哎呀猫儿,你是不知道,那个老头子多少年来倔的,就是不肯见剑秋,可是剑秋这么大了十三年老爷子都没见过,一打眼儿根本就认不出来!剑秋套了官服和我一起进去装成官差和老爷子聊天喝酒,老爷子喝多了话也多,剑秋趁机问他这么多年不肯见自个儿儿子的原因,居然还就真问出来了!不外是老爷子怕剑秋名声不好、觉得当年自个儿作为一个爹一个丈夫对不起这儿子对不起剑秋他娘什么的,结果这孩子听见事实,就傻乐到了现在……”
“傻乐到了现在?没被老爷子看见吧?看见了这戏就不好演了。”展昭很冷静,声音却带了笑意。
“有白爷我在场,猫儿你还不放心?”白耗子系好衣服顺势向展昭身上趴了过来。
“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更加不放心。”展昭一脸义正词严痛心疾首,眼中的笑意却漾起,再掩不住——“噗!白玉堂你该不会是衣服系得不好怕在剑秋面前丢丑才找我遮挡着的吧?”
“好啊,臭猫,敢调侃你白爷爷?还不吃我一剑!”画影倏然出鞘直刺展昭。
展昭侧身躲过向屋外跑去,“这么年轻就想当我爷爷?展某爷爷仙逝多年,可不敢突然显灵吓坏子孙!”
“臭猫别跑!你还欠白爷爷一架未打!”白耗子持剑跟着冲了出去。
“唉,有这等事?展某可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上辈子你就答应了,偏生你个臭猫借口不记得就想赖账,这可不行!来来来,还不快跟你白爷爷我好好大战个三百回合!”
“三百回合?你不嫌累啊?”展昭躲闪间,巨阙已然出鞘,语气仍旧带着笑,却多了切磋的兴致。
“三百而已,小菜一碟——猫儿,你该不会是没有体力了吧?不像啊~还是说你知道胜不了白爷爷我了,于是想溜?”
“溜的念头倒是没有,我担心的是,某只耗子喝多了酒,能不能撑到二百招都未可知啊……”展昭作感叹状。
“……”白玉堂默默执起画影,举平,做出个起手式。
展昭却是侧了耳,巨阙剑尖向下,往里收去——“呛啷”一声归了鞘。
“展昭!”白耗子炸毛了,“你——”
“白兄,公孙大人那边叫我们吃饭了,要是不抓紧时间过去的话,怕是就得喝黄连水开胃了!”
“……”白玉堂默默收了剑,飞身下去,提了平剑秋的衣领子就跟在展昭后头飞往餐厅——公孙先生一向喜欢掐着吃饭时间,若是迟到者有公孙氏药汁开胃,且出于展昭几人会武会轻功的考量,一向是最后叫这几人的……可惜报到时间,那是一视同仁啊!
若是迟到了……白玉堂光想想就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人已经坐在了餐厅的长条凳上了。
晚饭吃的并不复杂,饭后包大人引着平剑秋住进了柳凤所居的大院,不过是在偏院的房间。
一鼠一猫远远观望,目送剑秋进了屋子,也确定了柳凤身处两人视线范围内,就抱了点心茶水盘踞在了猫窝的屋顶上——站岗放哨以保柳凤和剑秋的安全。
光看着人质对展昭白玉堂而言实在是小菜一碟,于是两只就一边在屋顶上望月吃点心聊天,一边在听着那院子里两人的动静。
平剑秋见了亲爹,又解了心结,自是开心得很。喝了些酒,在床上翻腾许久也渐渐地睡着了。
倒是柳凤,估计是忽然被包大人叫来密谈了一番心绪不宁,许久都未睡着,反而是披衣起身下地跑到院子里向西跪拜求诸神庇佑她的平常大哥……
展白二人默默看着,直至柳凤回了屋子里继续翻腾,白玉堂才开口——
“那个柳凤,即使拜得再虔诚说的再好,也不会有任何一个神受理她的案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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