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华山上宝华寺,宝华寺里听钟声。
钟声渐远人不远,不远山河龙神现。
龙神现身惊天变,天变道变魂不变。
不变秉性身份远,身份远身灵长在。
——仍旧雅鸿拙作
一鼠一猫打打闹闹的就上了山顶宝华寺,寺中正在举行盛大的庙会,一鼠一猫赶到时,正赶上那方丈给百姓祈福分发法水。
一鼠一猫接过水,颇有些失望,尤其是白玉堂——喂,有山鬼住的地方你个老和尚居然就拿这普通山泉水欺骗百姓?没有法力不可耻,没有法力非装作有还出来骗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在山鬼眼皮子底下搞鬼,不怕山鬼喊你吗?
不过,跑去其方丈并不通灵这一点,这宝华寺的庙会夜市还是很有些看头的。
不说道路两侧琳琅满目的小吃,单说那各色医坊茶房、锦绣蜀缎,就颇有些规模。一条街从头溜达到尾,没有刻意搜寻什么就已经把自己喂饱,俩手上还拎了几个小油布包。
出了那熙攘街道,一鼠一猫在那僻静地方清点手上的东西,最终得出结论——这天气,按两人的食量计算,这些东西,足够吃到后天早上,正是预计中到达江宁的时候……若是不幸哪一顿忘了吃,估计,待见到白玉堂他干娘的时候,这东西就得变成很卡脸的见面礼了。
一鼠一猫抱着一堆吃的下了山上了马,放马自行,俩折腾了一天的聊着聊着就困了,伏在马背上就打起了盹儿。
这盹儿一打,再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马早跑到了林子里,悠哉悠哉的溜达着,时不时的还低头啃啃草,互相蹭蹭颈子什么的……
白玉堂醒来,刚跟展昭道了句早安,就觉得自己和猫儿这靠的好近啊……俩马鞍子难不成线头子缠在一块儿了吗?揉揉眼睛,就见那俩马互相蹭着颈子蹭得不亦乐乎。
白玉堂愣了愣,“唉,猫儿,你的马是小母马么?看着不像啊!”
展昭也愣了愣,“你哪看出来的?我家忆巽是公的!”
白玉堂闻言沉默了。
展昭见白玉堂自顾自沉默,脑袋上的问号一点点冒出来。
白玉堂望着天空,语气很飘渺,“我家乘风……也是公的。”
展昭闻言,动作顿了顿,转过头,拍拍马脖子,“……大约,是到了春天了吧?该放忆巽出去玩儿一阵子了,跟着我这么闷下去会不会心理变态啊?……”
白玉堂神色僵了僵,换了一脸嬉笑凑上去,“猫儿,你放心,你就是闷到变态了白爷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那真是多谢……”
展昭打了个哈欠,抻了抻懒腰,“前面有条河,我们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免得有耗子一大早的就说胡话。”
白玉堂摸摸鼻子,不出声了。
眼中黯然一闪而逝,白玉堂抢先往河边奔了过去,“猫儿,我可要早点儿洗上,这一晚上睡得脸都僵了!”
“去吧,没人跟你抢啊……”展昭懒懒地挥挥手,俩眼睛又有要合上的趋势——明显是还没睡醒。
白玉堂策马回来,凑上脸来,“呦,懒猫儿,还没睡醒?”
“春困,你管我?”展昭丢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过去,眼睛翻到一半,不自觉地又打了个哈欠,温热的气息就喷在白玉堂脸颊。
近距离看着展昭这将醒未醒的迷糊状态,感受着脸颊上的温度,再和脑袋里不自觉翻腾出来的某猫昨日浴姿一联系……
白玉堂捂着鼻子迅速后撤。
“白兄?”
“没事……春天太燥了,出了点儿鼻血……你管我?”
“又出鼻血了?……唉,这又字从何而来啊……”猫纠结了。
白玉堂默,“展小猫,赶紧帮着白爷想法子止血啊!”——白爷才不要那只猫儿想着想着又变成白五爷我不认识的那个人!虽说出了结界就没有记得的迹象,但是还是多注意着一点儿好。
“哦。”展昭摸出两包针,翻身下马,“下来,找块干净草地趴好。”
“干什么?”
“止血啊,扎两针就好。”
“……”
“你倒是下来啊,在马上容易扎错地方的。”
“……不用了,五爷我还是自然止血吧。”白五爷抬头望天。从不记得这猫会医术……据说针灸这东西扎偏一点儿都会疼到要人命的啊……
“自然止不是不行,但是……你确定在马上癫哒不会流得更多?”
“……”白玉堂乖乖地下马,坐在草地上,不动了。
“白玉堂?你失血过多晕眩僵硬了吗?”
“没啊。”
“那你一动不动地挺直着腰僵着身子干什么呢?”
“你不是说不动止得快吗?”
“……”展昭忽然间很有一种把所有的针都捅到这耗子身上的冲动。
在经过了鼻血小插曲之后,一鼠一猫就着这青山绿水和白玉堂留下的一滩血在一边的小河里洗漱完顺便吃起了早饭……=-=b
收拾好东西,一鼠一猫放马饮水,预备着直驶江宁。
两匹马到了河边,喝了两口水,却似受惊般飞速后退。
展昭白玉堂赶紧站在河边保护自家孩子顺便一探究竟。
展昭正往河里看,就听得水下一声极惊异的“咦?”,随后,有一庞然大物破水而出引得水花四溅。
展昭巨阙已然在手,铮然出鞘。
白玉堂画影在手,习惯持剑的手也已经按上了剑柄。
那物出水,在水上兜了个圈儿就伸了头往展昭这边儿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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